胡乔木在《炎黄春秋》发表的访谈录中,说《沁园春·雪》为他所原创,毛泽东改动四个字,以毛泽东的名义发表最后毛据为己有,毛泽东死后,胡乔木公开澄清《沁园春·雪》是他原创的,关于《沁园春·雪》的作者,争议一直存在,下面是小编整理相关资料,供大家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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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园春·雪》争议开端:
胡乔木在《炎黄春秋》发表的访谈录中,说《沁园春.雪》为他所原创,毛泽东仅改动四个字,以毛的名义发表最后毛据为己有,毛-死后,胡乔木公开澄清《沁园春.雪》是他原创的。在访谈录中,胡乔木还说《矛盾论》,《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会上的讲话》完全是他执笔写作的,毛泽东只是签个署名而已。
《沁园春.雪》公诸于世的时间是1945年9月,毛泽东在重庆谈判期间,在中共办的《新华日报》上发表。根据《炎黄春秋》,《百年潮》的报道,这首词作是胡乔木原创于1942年。刘少奇为了包装毛泽东,就要求原先是自己秘书的胡乔木(后来,毛看中了胡乔木的文才,就从刘少奇手中要过来,成为了毛的秘书),把胡乔木原创于1944年的《沁园春.雪》,交给毛泽东,毛泽东改动了四个字“原弛腊象”,就成了毛泽东的诗作。1945年9月,《新华日报》上以毛泽东的名义发表《沁园春.雪》时,把时间“倒填年月”为1936年。
从毛泽东的诗题和诗词内容,可以看出一个事实,毛泽东的诗词多是后来补作的,十八首诗的许多首,属于“倒填年月”之类的东西,这即是说,井冈山游击战争前后的诗词是在进入北京以后写的。
《矛盾论》,《实践论》,《论联合政府》,《论人民民主专政》《新民主主义》等几乎所有毛的著名文章都是中共组织艾思奇,李达,陈伯达等30多人的写作班子集体编纂的,以毛的名义发表的。《别了,司徒雷登》是北大教授所写,以毛的名义发表.所谓老毛的著作,诗词,讲话五分之四都是由中共组织秀才编纂的,而以毛的名义发表。
毛泽东的诗词在1949年发表的只有两首,其中《沁园春.雪》乃胡乔木1942年原创,1945年,毛泽东去重庆谈判,刘少奇为了包装,宣传毛泽东,让胡乔木把《沁园春.雪》送给毛泽东修改“原弛蜡象”四个字,把创作日期倒添为1936年,1945年8月,在中共的重庆《新华日报》上以毛泽东的名义发表(参见《炎黄春秋》,《百年潮》杂志,《胡乔木访谈录》)。
毛泽东的其它诗词都是1949年以后,由毛泽东组织郭沫若,柳亚子,董必武等专门为毛泽东填写,润色诗词,经过六,七年的编纂,润色准备,1956年以后,才以毛泽东的名义陆续发表的。
《沁园春"雪》辨析:
数月前曾专程去广州,与一位毕业后便不曾见面的大学同学晤谈。同学是位诗词高手,在海外学习工作十四年,不仅雅兴不泯,反而功夫益发精到。去年他拿了剑桥的博士后回国就职,此番公务经过广州,特意邀我从深圳赶去一晤,在场的还有他在英国结识的一位好友Y君——一位曾经的知青,文革后的首届大学生。
晤谈的话题甚广,在此不多叙。谈到毛泽东时,老同学忽然告诉我,如今流传一种说法,那首《沁园春"雪》不是毛所作,真正的作者是他的秘书胡乔木。而且这种说法,是从胡乔木本人口中说出。
听了老同学的陈述,我颇觉新奇。之前我曾读到过一些文字,说毛泽东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便是出自胡乔木之手,这倒有些可信,而且很自然,如此的长篇大论,不可能让领袖自己动笔,尽管毛有自己捉刀写社论的嗜好。胡乔木给毛起草发言底稿,是分内之事,而这首《沁园春"雪》则不同,几十年来作为毛的代表作在海内外传诵,而且编入了高中语文课本。至于当年重庆谈判时,柳亚子如何“索句渝州”,毛如何抄录,重庆报纸如何登载,山城如何轰动并为之洛阳纸贵,老蒋如何气急败坏,陈布雷如何组织文人班子填词反击并最终败北,国共谈判局面如何为之乾坤逆转……云云,流传甚广,已成定论。如今这首词竟然又要归了胡乔木,一时间竟转不过弯,难以得出自己的分析评判。
同座的Y君是经历了文革狂风暴雨的人,对于毛泽东的情感有着来自其阅历的复杂,同时又有源自其学养的理性。他的看法是,那首词不会是胡乔木所作,原因有二,其一便是流行的气魄说,胡不具备毛的气魄,写不出那种文字;其二,胡若果有此大略,则毛不可能容忍。几句话说得我与同学连连点头称是,果然是文革过来人,深解文革政治哲学之精义。文革中毛就是因此心理把睡在身边的赫鲁晓夫清理掉的。
返回后,立即上网搜索,却果真搜得相关大量文字,证实着胡氏原作的说法。细细体味,越来越觉得出自胡氏的说法,站得住脚,同时高中语文课上学习该词的一些疑问,也似乎得到了解答,试析一二。
其一,《沁园春"雪》的下阕,事实上含义非常单薄。“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在惜字如金的一首词里,竟然用了三十二个字,反过来掉过去,车轱辘话,表达一个意思——古代帝王虽有武功但乏文略,“略输文采”和“稍逊风骚”甚至已经犯了“合掌”的毛病。很难想象,一个志得意满的现代领袖,为了显示自己高于古代帝王的“文略”,喋喋不休地罗列三十二个字,使得下阕差不多成了平淡的“一道汤”。这不是毛的风格,而恰恰最可能是胡氏这类文人的一厢情愿。
其二,毛骨子有很深的帝王思想,这本是不需后人掩饰的事实。这几年甚至流传毛在延安窑洞里与丁玲一起分封偏安朝廷里的文武百官、三宫六院,甚至填太子尿词的趣事。《沁园春"雪》的最后一句“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表面上看,确是暴露了毛的帝王思想。但这句话的语境,并不是一个现代领袖对自己丰功伟绩的自夸,考虑到上文三十二个字的铺垫,最后一句的意思其实很单薄——真正有文采的领袖,还是咱们的毛泽东!整个下阕反复强调的,只是“文采”!这是完全不符合毛的个性的,毛固然好诗词风雅,但他尚行动,从骨子里蔑视读书人,这在反右和文革中已经暴露无遗,他不可能用一首词的整个下阕,来标榜自己的“风雅”,即原词中的“风流”!相反地,这样的下阕出自文人胡乔木,就再自然不过了!胡本人是一个风雅之士,不但保上了有道明君,而且最关键的,这位明君还是一位有“文采”,善“风骚”的雅士,这比保什么唐宗宋祖成吉思汗那些武夫莽汉,强得忒多!于是,激动感念之中,用整个下阕称颂今天的风流明主,这与陕北民歌“咱们的领袖毛泽东,毛泽东!”一雅一俗,有异曲同工之妙!
所以,把这首词的下阕,理解为一个文人对明主发自内心的颂歌,就一通百通了。这完全是一个文人秘书的媚词,而不是一个雄才大略的领袖的自负之词,历史上没有哪个君主放着丰功伟绩不自夸,偏偏夸耀自己有“文采”,有“风骚”,是“风流人物”——这些都是文人眼中的君主!
至于毛的自注“末三句,是指无产阶级”,则实在不足为训,无产阶级有再高的智慧,其文采也断然难与唐宗宋祖相提并论。相反地,当年的无产阶级中多数是文盲,这倒是真的。
其三,关于全词的主题,毛曾自注:“雪:反封建主义,批判二千年封建主义的一个反动侧面。”事实上,通读全词,除了下阕与古代帝王比文采,根本找不到任何 “批判”所谓封建主义的内容,因为“雪”与“封建主义”根本就不相及。相反地,整个上阕中,不仅没有批判的词句,反而全是赞颂之词。大雪封了山河,不仅没批判(这有什么可批的!),反而“欲与天公试比高”,而且,“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大雪让江山“妖娆”、“多娇”,这哪里是什么“批判”,分明是赞美!
可见,作者的思路,正是因为大雪让江山多娇,才引出“英雄竞折腰”,才引出古帝王皆武夫,唯今领袖是风流雅士,是俺文人的知心人! 显然这只能是秘书、文人胡乔木的心迹,不是毛的思路。毛的自注不但没有弥合这一大鸿沟,反而欲盖弥彰。
所以,《沁园春"雪》出自胡乔木之手,是非常可能的!
据说,该词由胡氏原作的说法,来自著名的刊物《炎黄春秋》对胡的专访,我没有查到原文,也不清楚刊载于何年何期。凭心而论,以胡氏的资历和地位,若凭空向先主争夺一首词的著作权,也委实不可思议的,所以该消息当非空穴来风。当然这些推测已经与诗词的艺术分析无关了。
那次从广州返回,上网查证后,我在书上注了以下的文字:“或言此为胡乔木之作,似属实。其一,末句颇似胡氏口吻,而毛氏‘指无产阶级’之注颇觉掩饰之迹。再,反封之注纯属附会,亦为自饰之语。”
又及,近日看天津的书法名家田蕴章的讲座视频,其中专有一讲谈到毛泽东的书法和诗词。田的观点是,毛的诗词的确很出色,词优于诗,诗优于书法。而书法则以气势取胜,行、草间杂,笔法并不严谨,毛年轻时的楷书很一般。田蕴章先生是一位具有高度修养的理性学人,他对启功、刘炳森等当代书法大家的评言,是直指根本,对书法界的评论,是直指时弊的。他对毛氏狂草的评论,虽力求客观,实际上也是比较谨慎,多春秋笔法的。毛的书法,是典型的字以人贵,他的狂草,气魄确有夺人之处,但客观讲,若通篇看个大概,此话不假,但单独挑出其中的任一个字,则基本属于率意挥洒,没有很高的艺术价值,与同时代人相比并不出众,距张旭、怀素的狂草差之甚远。平心而论,毛泽东作为一个世纪伟人,他的绝大部分精力用到了战争和革命上,诗词、书法属于雕虫小技,因为其政治成就而拔高甚至神化其书法的艺术价值,是根本没必要的。甚至可以说,毛氏狂草中的恣意无法度,很容易给人以“呼啦啦似大厦倾”的不安定感,明白地昭示出其个性中重革命轻建设的浪漫倾向,这与建国后二十余年的国运沉浮,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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